大寒、立春

1月20,大寒。大寒后就是立春了。

昨日雨夹雪。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雪,只是出去接安安时,听到雨伞上夹着的叮叮的声音,应是雪籽。雨声不是这样的,雨扑到伞面的声响,比雪籽的声音闷一些。

今天天气看起来不错。真好!涨姿势的图片

几时会真真正正下一场雪呢?哪怕是下很薄的一层的雪,也可以安慰一颗盼雪的心啊。即使是站在雪地,搓着手,对着雪哈气,也好。

有几天没出去走走看看了。一直雨天呢,又冷,真的不愿意出去。偶尔跑去妈妈那边看看,她和爸爸一人骑一个火钵子,对着电视,守着冬天。我有时就想,我老了,大约也一样。其实,我现在与他们也差不离了。

“瓦池河公园的梅花开了么?”这会,我在这里敲字,忽然想。如果今天黄昏不下雨,一定与芷涵去看看粒粒梅苞。梅苞真是一粒一粒的,而带着微露意思的梅花,花瓣会松松地内扣着,像婴孩半握的小拳头。

离春节越来越近了。想起去年春节的富贵竹,养了半年,到夏天黄了,枯萎了。不管怎么说,今年年前我一样还买——实在很喜欢富贵竹的寓意,更喜欢它的青绿让我拥有含情的眉眼。

前一段插在玻璃瓶里的月季已成了干花。干花我也喜欢,它就那样立在那,静静的,每每走进,我就会闻到一种属于蔷薇科的清香。

我不知道我怎么写着写着就到了这里?我写字真是毫无章法的。

还是记录一下芷涵。这几年,对她真的是很重要的。记得路遥在《人生》里这样写: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深以为然。

芷涵在工作这块算是很顺利,当然,这些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至从她工作后,她的个人问题就是我最关心的了。这孩子,长这么大,一直不和男生交往,不时让我想到网络上说现在年轻人的不婚主义,着实让我捏了一把汗。

昨天芷涵回家,带回来一个男孩。这是她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我觉得自己真像一个妈妈,戴着围裙,袖套,帽子,在灶前炒菜。其实,我心里也是忐忑的,男孩可能更忐忑吧。他有些羞涩。然后他专门在口袋里装了一包烟给邹先生敬烟。他开始应该记不起要敬烟,看见邹先生点烟,连忙递上自己的。后来,我看他敬烟勤一些了。不抽烟的人,其实是不怎么会从那烟盒子里抽烟的,我看着,心里觉得那笨拙也是可爱的。

一个女孩子,一个男孩子,在最好的年龄遇见合适的人,应是一种福气。我在心里想。其实,我也不仅仅是心里想,我在饭桌上是真的说出来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不管男孩女孩,在合适的年纪找到一个合适的人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邹先生昨天的话比平常多,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一个人自斟自饮,真像一位老父亲。而我,何尝不像一位老母亲——是的,空气中的饭菜香,像我们怀着的茂密的爱。

但爱到底是什么呢?我也说不清。也许是一个人愿意与另一个人分享你的一些?还是那个人让你感到自在,放松?还有他(她)的出现让你觉得生活是那么可爱,抑或是从心底生出对这世界的热爱?我真的说不清,但我想,爱肯定包含这些。

爱和春天一样,是这个世界明媚的阳光,更是这个世界对我们最大的善意与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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