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它不请自来,并且每晚必到,从不失约,哪怕我并不欢迎它。

我又做梦了。

 

梦,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它不请自来,并且每晚必到,从不失约,哪怕我并不欢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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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毫无意外,我又回到了家乡。

 

这是我最近第三次梦到美食了吧。天哪,我最近是有多缺吃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是梦到宽粉,第二次是排骨。别提了,都很美味。

相比前两次,那这次可就太丰盛了。那是在村里大队,摆满了家乡美食,我无异于欣喜若狂,惊讶非常。人们穿梭挑选,那种热闹程度绝不亚于城市的小吃街。

 

我是起了个大早去买的,天还没有完全亮。为什么要这么早呢,因为要赶快吃了下地干活。

 

干什么活呢?割麦子!天哪,我是有多少年没有割过麦子了。我在梦里也是这么说的。

 

事实上,在我走出农村以前,农村就已经有联合收割机了。

麦子从地里到家里直接就变成麦穗了,就差最后一步,晾晒了。而不是像传统的收割方法,要先割,再捆,然后运到场里去,再打,再扬,最后才装了袋上房晒。

 

我在买早餐的时候碰到了父亲,还有两个姑姑,所以早餐跟本就不用我买了,因为他们已经买的够多。

 

我们一起回去,路上有很多人,简直是太热闹了,像是穿过了集市。

有摆摊卖方便面的,还准备了桌凳和开水。

还有唱歌表演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女孩。那个中年妇女一脸的疲惫,小女孩就让她休息,自己来表演,说是关键时刻,再请她上场。这时后边有人扒拉扒拉我,大概是想看清楚小女孩的样子。

 

实际上,我起早床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出发了,套着牛车和骡子车,下地干活了。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我还看到一对战友久别重逢。

 

那个男的已经满脸皱纹了,女的年纪相仿,但个子很高,戴个墨镜,穿着非常好看的裙子,洋气又有气质。相见自是欢喜。我看着他们从我面前走远。我还看见那女士盘起的头发,很有形状,是一个三角形。不知为什么,我刻意记了一下。那位男士边走还很体贴的把女方的双肩包摘下来,自己背上。

 

我还梦到了妈妈,跟她说了很多很多话……

 

还有很多很多细节……

 

这就是我昨晚的梦,跟白天的生活完全不同。我有时候都不知道那种才是真实的,抑或是我更向往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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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的梦就像演电影。比如,我在某次的梦里梦到了祖孙三代,他们生活在三个不同的朝代,分别是清朝,民国,和新中国。爷爷对父亲,和父亲对儿子完全采用了不同的教育方式。爷爷的教育严格又苛刻,而父亲的教育却开放又温和。

但最后,父亲和儿子都成大材了。

 

整个梦有细节有真相。就像一部电影。我也以为自己是在看电影,可醒后,才知道是一场梦。心惊,震惊。

 

我觉得如果拍成电影,那真的很不错,是关于家庭教育话题的。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有个特异功能,这个特异功能不是做梦,而是记得梦,记得那些奇奇怪怪,但又跟日常毫无关系的梦。

 

每当我醒来,睁开眼睛,那些细节,那些画面还在,就像真实的发生过。真的不能再真。

 

只是现在的梦没有以前那么恐怖,那么离奇,那么不可理解了。大多是回到家乡的温情场面。

 

或许现实生活越残酷,梦里的生活就越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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