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中走了,这会是策划界和广告圈里的一件大事。

五十四岁,可以说是人生路的多半程。

涨姿势的图片

昨天上小院,依旧没有见到酸菜。

我也没有去找他,村里的周边他比我熟,如果四下里去林子里找,狗找不回来,怕是会丢了我这个人。

如果翠花真的上了一盘酸菜,也就认了,那是它的命。

而另一种担心是不得不考虑在内的,那就是如果酸菜只是像老焦说的出去浪了,浪够了它就回来了。

那才是叫人头疼的事。

一窝酸菜,比一只酸菜麻烦的多。

土狗送不出去,你又不能把它们一锅烩了。

 

小区的进出口在昨天晚上开始有了值班的人。

防控升级,是谁都可以感知到的事。

 

昨天和云波俩人顺着村里的洼地往下走,穿过密密的树林,可以见到时隐时现的积雪。

洼地在雨水的丰沛期饱吸了水分,脚踩上去,软软滑滑。

好在是有落叶覆在其上,并不会沾许多泥到脚上。

 

前些天拍视频的时候,我们远远看着这里好像是有一片水潭,想着在水边拍上一组视频,那该是会别有情致。

而今走近了,才发现那水是臭的,使人难闻。

虽说这使我们的感觉有了许多改变,但还是努力的拍了几条,毕竟镜头里并不会有气味溢出,不影响看。

抛开我拙劣的演技,抛开云波专业的拍摄技法,这一趟折腾中是我们惊喜的或许不是最终的视频呈现。

在拍摄短棍的一处水洼边,我无意中发现在一棵树上有几个类似于蝉蜕一样的东西。那是比蝉蜕小了许多,颜色更加浅而透明的昆虫的壳蜕。

云波说,既然是能发现这个东西,说明这里的水质和环境也不至于糟糕到不行。

 

在拍丁字拐的那一段,我起脚凌空踢了几下,结果是动作没做的咋地,偏偏使鞋里进了些土块。

再走路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缺失了腿脚的残疾,深深浅浅的。

 

树丛的中间有一块空地种了许多灌木类的花,一大片。

云波就说,记住这里,等春天花开了,我们来这里拍上一组镜头。

 

现在想想,或许那该是紫荆之类的某种植物吧。

春节就快到了,春天也就该开始了。

 

事物是一个生灭的过程,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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