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阿凡达》,遇见不曾抵达的诗和远方

熙熙攘攘的日子过得久了,风里尘里的路途走得多了,忙忙碌碌的时间积聚得厚了,往往会忘记那句高晓松的名言:“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如果忘记了诗和远方,如果往日美好的记忆已然模糊,如果心中想不起曾经唱过的爱的歌谣,那么,不妨就在这个时候,重温一下《阿凡达》吧。因为,电影《阿凡达》,就是我们不曾抵达的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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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远方,很远很远,远到距离要用光年而不是公里计算;那个远方,还远在未来,即便我们终其一生也仍然不能抵达;那个远方,有着超越地球甚至太阳系的神奇,除非借着电影,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看到。

 

但,苟且的生活中,我们时时期待的远行,不就是去往不曾去过的时空、感受从未体验的奇迹吗?这也是为什么,拥有视觉奇观的电影,总是那么受欢迎,哪怕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再回首,《阿凡达》依旧令人怦然心动。

 

重温《阿凡达》,就是再次抵达我们心心念念的远方,欣赏生活里见不到的景像,体会地气中从未有过的激动。每一次重温《阿凡达》,也就是让自己进行一次去往远方的旅行,只不过,这不是身体的旅行,而是心灵的遨游。

 

而在“远方”的前面,还有“诗”。那诗,宛如行程的领队,执著地引导着旅行,带着一串串心灵,去往美轮美奂的地方。如果说,远方是时空的概念,代表着遥远的距离,那么,诗,就是灵魂的样子,也是鉴别灵魂样貌的镜子。

 

世上一切的美善,人间所有的公义,都在漫漫历史的长河中,凝结为一句句动人的诗,流传为一次次深情的吟唱,让人一听便会含泪,一读就能欣慰。有诗的地方,就有良善与正义;有诗的生活,才能时不时地停一停苟且;心中有诗的人,才能看得懂世间的对错,分得清善良与邪恶,才会生发出真正的爱,才会去做对的事。

 

《阿凡达》里,纳威人说,一个人要出生两次。第一次是躯体的出生,这让杰克•萨利有了地球人的实体,他凭借这个实体来到了美丽的潘多拉;第二次是灵魂的出生,杰克•萨利在善良正义与贪婪邪恶之间做出了选择,他选择做一个潘多拉人,为潘多拉而战。

 

不知道是谁说的:“出身并不能决定我们是谁,我们的选择才能决定我们是谁。”于是又想起哪吒。在电影《魔童降世》里,上天已经预定,要哪吒做恶魔,可他却说:“我命由我不由天!”真的,也确实是如此,善或恶,对或错,成为仙神还是恶魔,果然要自己选。

 

在诗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不是地球人和潘多拉人,而是良善正义的人和邪恶贪婪的人;在诗的世界里,好人永远都会心怀公义,也懂得自己该怎么选择。

 

所以,《阿凡达》这首远方的诗,讲的就是,几个不愿苟且的辛德勒,奋起打败了希特勒。所以,电影《阿凡达》,不但是一个美丽的远方,更是一个有诗的远方。每看一遍《阿凡达》,就仿佛,伴着一首诗,去往了那个梦想中的远方。

 

即便,这有诗的远方,是一个我们从来不曾于现实中抵达的地方,却也可以,在苟且的生活中,时不时地,重温一遍《阿风达》,让灵魂前往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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