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会“想办法”读下去

昨天很困,九点多睡的,早晨三点多醒了,躺了一会儿确定再难以入睡,果断起床,洗了脸,喝了水,坐在书桌前,郑重地翻开《她们》。

仅仅是读了不满三页的自序,我就笃定上午能把它读完。多年未读阎连科老师的书了,依然是拿起便难以释手了。

除去吃早饭、简单刷洗、妈妈来送菜、拍窗外的雨景,(累计不到一小时),我一直在读。如常,我一会儿伏于书桌,一会儿靠窗站立,一会儿坐在床沿,一会儿趴在床上,十一点的时候,我读完了它。

合上书,我轻呼一口气,一阵轻松和满足缓缓地升起,嘴角也跟着扬起。这感觉是这书带给我的,更是我完成一件“宏大”计划之后的自然反应。

为了不使自己动摇,我在前天就给《我们之间的距离》和《她们》这两本书拍了照,并做了读书时间的记录。我做到了,我在记录的时间里把它们读完了。

我前天之所以有动摇,是因为我原本已经超额完成了最初的读书计划,这后来又加进去的计划是否还要继续完成呢?虽然还余几天的时间,可是确实有些累了。

最终,我像以往很多次一样,“不给自己留退路”,无路可退,也就不再想其他了,一心去做要做的事。

我常常由衷地、满怀钦佩地当面赞叹那些随时随地都能捧起任何一本书痴迷于其中的学生。因为我做不到。

对于读书,我只是有一些兴趣罢了,并且阅读面又很窄。但是,我始终在“想办法”让这兴趣延展下去,并且尽量地拓宽阅读面。

对我来说,读书已经远远超越“读书”的意义。所以,我还是会“想办法”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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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读于2021年8月20日清晨和上午,200千字。这是阎连科老师的新书,出版于2021年1月。

“她们”是作者的相亲对象和妻子,大姐、二姐和嫂子,姑姑们,婶娘们,母亲,孙女;“她们”是一个个现实故事中的“另类”女性;“她们”是第三性-女性之他性。

“她们如黑夜中的一盏灯,莽荒空阔中的一条路。”

自序中,作者写道:

写一本薄薄的散文需要十年的等待,这是一种微笑的隐痛。

有的写作,其实就是念念不忘的煎熬和等待。

关于父辈和我的别的男人们,我似乎是清晰知道的,关于母辈和姐姐、妻子、嫂子及表姐、表妹们,还有这之外的“她们”,我似乎熟悉却又陌生着。

如此在等待了十年后,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可以写作“她们”了。

也就动笔很快写了《她们》这本书。

写她们哭,写她们笑,写她们的沉默和疯狂,写她们的隐忍和醒悟。写她们在这一端哭哭笑笑时,另一段的哪儿会有哭笑、颤抖和舞蹈。

涨姿势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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