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别字很刺眼

有人把“没有”写成“木有”,把“警察叔叔”写成“警察蜀黍”,把“泪流满面”写成“内牛满面”,实在搞不懂幽默在哪里?难道还有比糟蹋祖国文字更时髦的?不知不觉中,把“平心而论”写成“凭心而论”,把“再接再厉”写成“再接再励”,把“摩擦”写成“磨擦”。这些错别字很刺眼,令人不舒服。
执笔忘字是比较尴尬的,但更尴尬的是写错别字。如果经常读错字或写错字,就可以送他一顶“帽子”:“白字先生”。认字不细心,不习惯查字典,粗枝大叶,草率从事,是很不严谨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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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错别字为时髦的中国网络社会,充满了矫揉造作和不认真学习的浮躁。一眼望去,朋友圈、微信群和各类文章中,错别字比比皆是,许多人不把文字推敲当回事。
某县人称年老的男性为“嗲”,“张嗲”“李嗲”“秋二嗲”一路这样叫着,这个“嗲”是形容撒娇的声音或姿态的,如“嗲声嗲气”,怎么能说这些大爷都“嗲”呢?我读小学二年级时,就这个称呼问过我父亲,他在稿纸上为我工工整整地书写出“爹”,我问:“爹”不是用来称呼父亲的吗?父亲告诉我:“爹”既可以称呼父亲,又可以称呼爷爷,父亲一辈祖父一辈的男的,也用这个“爹”称呼。该县盛产的竹子,许多人写成“楠竹”。其实,“楠”是一种贵重之木,能说“楠竹”吗?只能称“南竹”。有一回,“南竹”出现在我投向媒体的新闻中,新闻出来后,编辑硬是把我这个词改成了“楠竹”。以竹子为材料加工成竹器而衍生的“熨匠”,被当地一些人写成“郁匠”,“竹郁艺人”“大郁竹工艺活”等说法便这样一直错下去。真是奇葩朵朵!
近几年来,我校正的七八部书稿和一些杂志中,问题最多的是“的”“地”“得”不分,“在”“再”不分,一句话中动不动就添进“进行”一词,好像没有“进行”成不了句子。还有如“川流不息”误为“穿流不息”、“一筹莫展”误为“一愁莫展”、“竭泽而渔”误为“竭泽而鱼”的,其错误多属习惯使然。卖衬衫的店子把招牌写成“衫国演义”,是刻意为之的套用,但把“神舟十一号”之“神舟”写成“神州”,实属大意了;本应该是“即停即走”,却写成“既停既走”,是辨不清“即”与“既”。如果我们接触的书籍、招牌等频繁出现错别字,它们会潜移默化影响着我们,恐怕我们自己都会以假乱真,更不用说小学生们分不清楚。

有人说,错别字频繁出现是缘于电脑普及、网络发达、手写场合越来越少,有几分道理,但主要的还是主观原因。以前,某人送朋友一筐枇杷,附便条一张:“琵琶结果,赠与仁兄共尝。”朋友笑他写了白字,回写着:“若是琵琶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可见,写错别字的主要原因就是平时学习不够,对词汇积累太少。汉字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根,是滋养我们生存发展的血液,写准汉字应成为我们的一种基本文化素养。
谁都有写错别字的时候,我们应该尽量做到少写错别字,在招牌、题词和正式文章中要消灭错别字,一旦出现错别字,就很刺眼,影响其质量。
某名人故里的招牌,书写者把它写成“故裏”,以为是很正规的写法,殊不知,“里外”的“里”,可以写成繁体“裏”或“裡”,但“邻里”“故里”“里弄”之“里”是没有其他写法的。“理发”有人写成“理發”,他不知道“头髪”“發财”中是两个不同的“发”。
据说,某著名作协主席给某杂志题词时将“茂”的下部分写成“戍”;某著名童话作家把“寒暄”误成“寒喧”;某书画院院长赠明星的条幅字本应是“影后”却写成“影後”,实在不敢恭维。名人犯错误并不鲜见,至今许多作家写“meng long”一词,都写成“朦胧”,“朦胧”是“月光不明”,还有“日光不明”的“曚昽”和“目光不明”的“蒙眬”,不能笼统以“朦胧”称之。至于某地检察院,将公章刻成“检查院”,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以用心地编一些顺口溜似的话,来区别容易混淆的字词。如“开口己,半口已,闭口巳”,如“点戍,横戌,戊中空”等等。
疫情来了,戴上口罩,不要“带”上口罩;多年不曾相见的朋友相聚,端上酒杯感慨万千,情不能自已,不要情不能自“己”。汉字的传承和发展,演绎的不仅是中华文明的厚重与神奇,更昭示着我们祖先创造文字的智慧与奥妙。不要热衷于使用形形色色的网络词汇、谐音错别字,不要想当然地随意造出“新”词来,我们必须认认真真写好祖国的文字。(写于2020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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