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张兆蕊

我一直把诗人,哪怕是80岁的诗人都要称呼为青年诗人,靖远女诗人张兆蕊不到50岁,称呼为青年女诗人。中国有句俗话:“见了男人不能问收入,见了女人不能问年龄”:中国还有一句俗话说得更绝,哪怕是面对80岁的女人,不能言老。说女人老,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所以我一般对女诗人,上至80岁,下至8岁,统统称呼为“青年女诗人”。诗人爱真、爱美、爱冰雪,她们都有冰雪情操:诗人向真、向善、像荷花,她们一尘不染,这是诗人,靖远籍的青年女诗人张兆蕊,就是这样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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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长相,张兆蕊的五官有点台湾女作家、出版家林海音的味道,酷似、神似,神情兼备,雍容华贵,只是兆蕊还没写出轰动全球的诗史式的小说《城南旧事》,可能她在酝酿。

 

作为同城的同龄作家,我和兆蕊在四年多的时间里,见过三次。第一次是在一家公众号在靖远文化馆邀请什么老兵作报告,会后的中午,我和兆蕊同桌就餐。她在我的旁边,圆圆的眼睛,戴了眼镜,纯度很高,不时闪在我的脸上。再次见面,是在名扬天下的东大街的天下涮,她卖单,无偿30桌慰问靖远籍的作家及文化名流,见过没见过的菜,吃了一下午,喝过没喝过的饮料喝了一下午,吃得热气腾腾,喝得红光满面。在这之后,我有了兆蕊女士的微信,在这之后,我有了同城官媒私媒的主编微信,在这之后,我发现今天的文学距离80年代的文学真是正负级的差别,“求仁得仁,你有何怨”?我就陆陆续续地把一些拉帮结派,收钱发稿对文学只是心血来潮的这一时期的编辑和“作家”统统拉黑,只留下兆蕊女士一个人的微信,她便成了我的精神世界里的最后的诗人。

 

第三次见面是在2023年8月7日傍晚的靖远,黄河吊桥,按照她给出的时间,我,迟了几分钟。一辆黄色的轻骑扫码公用车上放着两袋哈密瓜,她席地而坐地看手机,见到我,素颜如玉地起身,笑着说:“我在朋友圈发了民勤甜瓜,人都找我”。

 

靖远,百年风雨年吊桥,潮起潮落,没有人在此等过我,只有青年女诗张兆蕊来过,并且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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