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场桃花雪

昨日一场桃花雪,和二十年前的那一场颇为相似。

我没有去拍桃花,也没有去拍雪。

二十年,足以消磨掉许多热情。

涨姿势的图片

后台有个女女说想约小宋老师给她拍写真。

我就问她,是穿的少那一种么?

她说不是,是生活写真。

其实她不知道,要是那种穿少点的,我努努力也能拍得很有感觉。

 

院子里的白木香,牡丹,蔷薇都也被那纷纷扬扬的雪覆盖了厚厚一层。那绿绿的叶子努力的拖住很快就会化成水的雪堆,成为这三月桃花雪的一种陪衬。

我拿出手机,拍下白木香花树上挂着的风铃,拍下牡丹花顶端那一顶雪堆成的白帽子,拍下桂花树焦尖的叶片与晶莹的雪。

 

白狗身上,黑狗身上都或多或少被雪水弄湿,狗窝散落着一层雪的厚度。

奶油法斗蛋黄不愿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跑,它脚不想沾地,它怕那雪中地砖的冰凉,四个狗爪子,总是会有一只悬在空中。柯基泡泡却不管不顾,来回的跑着,把身上的长毛都弄得湿漉漉的,像极了一只落水的狗。

 

小英又给我倒了一瓶那猩红色的梅子酒,她说再不喝就没了,最后一点倒给你吧。

我于这雪夜独饮,在微醺里看诗人从东湖发出的短视频。

于他,是把诗和远方一起办了。

在三月雪的故乡,在三月樱花漫天的武汉。

 

我在这大雪纷纷的三月,躲在负一楼,听陈彼得一遍一遍唱出《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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