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江花月夜到唢呐震天响

在那二十几个人里,我独觉得她是全场最妖娆的那一个,姿色、身条、表情在众人里脱颖而出,吸引着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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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C位,胜似C位。

我这样一说,一定是会得罪了舞台上的另外那些女子的。

那个弹扬琴的女子落落大方,珠圆玉润。

那个给大家解读每一首乐曲背后的故事的首席高挑迷人……

众里寻她,我们也是想要遇见另一个自己。

 

也许是因为有了张若虚《春江花月夜》的加持,这一曲琵琶与乐队的合奏在整场“民乐映九州·中原金乐鸣 民族音乐会”中一样显得是那般的孤篇横绝。

琵琶,在众多民族乐器中,我个人认为它是那个最适合坐而弹拨的乐器,个人印象里它更多的是一种西域风情,一个妖娆的女子于骆驼上,马上,或者胡床上那么一坐一靠,在那小蛮腰里,在那纤纤玉手,在那半遮半掩的纱丽下骤而响起,或嘈嘈或切切,一会儿耳边呢喃,一会儿胡马嘶风。月初升时的碧波如洗月华如练,月高挂时的惊飞鸟奔千骑。那个女子是温润如玉的,那个女子是火辣奔放的。她时而把头埋进抱着琵琶的怀里,时而把头望向辽远的苍穹。十指纤纤如琢如磨,一时间柔情似水,一时间刚猛似箭。

我把自己浸淫在这声浪的起伏里,脑海里浮现着不同画面的转变。乐队低沉浑厚的声响是铺垫,她的弹拨是舞台中的游弋,忽而前忽而后。

 

反倒是小马哥开场前说的那个唢呐,可能是期望值太高的原因,反而没那么的感触良多。一曲《百鸟朝凤》也没有使我找到宣传页中所谓的“穿云裂帛”。

个人认为,也许是唢呐的麦克风没有给一个特殊的推送的缘故,使得唢呐和整个乐队的衔接上有些过于融入的铁板一块,显得平了。也可能是我这个黄土高原上的汉子习惯了这方土地上唢呐的嘹亮与悲怆,觉得舞台上那个圆丢丢的铜家伙可能真的是代表了一些中原特色,所以我去听它,就觉得它有些圆润了。

 

唢呐的换气和琵琶的单手撩拨都赢得了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毕竟,艺术这东西在理解之外,是需要很高的很娴熟的技艺来驾驭的。

 

刚开始乐队首席在介绍她们是怎样一支优秀的民族乐团的时候,我就纳闷,一个民族乐团里加了中提琴大提琴这样的家伙,它们到底起着怎样的作用。

然后在一曲曲的曲目里,在他们一次次的拉弦拨弦的时候,听到大提琴中提琴给出的那种低沉的如醇酒的声音的时候,我似乎懂了它们在整个乐团里是怎样的一种补充。

唢呐是嘹亮的,笛子是轻盈的,二胡是幽怨的,琵琶是泼辣的,笙是欢快的,独独那中提琴大提琴是沉稳的。嘣嘣嘣,嗡嗡嗡。

 

反响很好,来看民乐的观众都超出了我的预期,人很多,大大小小,许多都是带了家人和朋友一起来的,检票口上一展开,往往是六七张票连在一起的。

负责人闫经理说年后我们调整了营销策略,以亲民价为主打,先培养观众的观看习惯,再说以后。就今天的民乐票价来说,30/60/90的价格,大家都消费得起。

 

这家门口的高雅艺术多看看听听总是好的,就像我这一晚,在开头就被首席普及到了一个民族乐团的组成它是要分出四个声部的一些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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