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光,要让它照亮一隅

1

 

 

首先应该向“老魏的小语咖啡馆”的朋友们问个好:您好!感谢关注。图片

我很少在此群发言,昨天因为虚惊一场的疫情防控兵荒马乱的间隙,看到有人在群里讨论晨诵,有老师问网上有南明的诵读本吗?我想起前段时间写的《我的心被撞击了二十四次 | 走进<飞鸟集>》,我把有关《晨诵课》的链接放在了“阅读原文”里,找起来很方便,就顺手找到并发在了群里。确实是举手之劳。

过了会儿再看,发现一位网名叫“飞鸟”的朋友说:原校长发的链接里有。

“飞鸟”?我不认识呀!我就回了句:“认识我?图片”

她说:“关注了你的公众号,看过你的文章。素未谋面,但仰慕已久。”

每每看到这种话,我都会想:一定要努力啊,否则怎配得上这样的言辞?

很快收到了两个新的好友申请,能猜到是此群中的朋友。大家都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我自然也没有拒绝。

 

那会儿,在三楼教室外等待组织孩子们下去做核检,有点时间,就跟其中一位老师多聊了几句。她说参加工作十年了,遇到了瓶颈期。

 

我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她竟然不知道干老师,看来只是机缘巧合,刚刚走到南明的门口。我说:“祝贺你,一个新的世界向你敞开了大门。”怀揣着一颗慈悲心,我推荐了干老师的两本书给她,并告诉她南明是一座宝藏,只要她能往里走,会有不断的惊喜。

 

但愿这是一场善缘,能因我多说的这些话而使一个生命从此打开一片天地,甚至影响一些孩子。因为,只有教师真正的专业发展,才能带动学生的成长。

 

早上上班后,拨拉了一下微信,看到小语群里又有老师捡拾起了昨天的话题:是啥公众号?我也想去瞧瞧。

 

于是,“飞鸟”老师把我的公众号名片推到了群里。

 

我转而点开“公众号平台助手”APP,看到了新增了24位关注者(现在还在慢速增长),知道是小语的朋友们。

 

我的文字常常随意,但态度认真。偶有几篇阅读量大、被转载,那都是因为刚好卡到了能帮大家解决某些问题的点儿上,铁粉多是生活或网络中比较关注我的老友,借此机会,向不离不弃的老友们表示感谢:你们是我成为更好的自己的一份动力。涨姿势的图片

 

2

 

今天写公号文,本来是为了记录小儿早上起床的事,想着先给新朋友打个招呼,结果话就多到了要把它独立成第一部分的程度。

真是语文老师的毛病。

也是我说的“我的文字常常随意”的原因。

进入“正题”。

早上,娘俩一对儿不想起。

昨天因疫情防控虚惊一场,我的学校和相隔几百米的小天儿的学校,孩子们都是晚上八九点才放学,我们确实是有些累。

“天儿,乖,宝儿……快快快,起床了!”

“嗯——”一顿懒腰加哼唧,“宋老师(娃班主任)有没有发信息?”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晚上快九点放学的时候,老师还没有确切地告诉他们今天是正常到校上课还是上网课。

“发了,宋老师说今天正常上课。”

沉默。

“你是不是希望今天上网课?”

沉默。

“快快快,再不起就迟到了。”

“我真的没有睡醒,我可困……”小闹,孩子在妈妈面前的那种闹。

 

“真的真的没时间了,妈妈帮你穿衣服吧?”时间确实紧,看样子今天他也真是没睡醒,我必须出手了。

“哎呀,你的脚怎么有点热?给他兜袜子时,我说。

“妈妈,量一下体温吧?”他立马来了精神,这句话说得干净利落。

我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希望自己发烧?”

“要是发烧就好了。”他嘴角有一丝笑意。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估计你不发烧,因为我一醒就摸了下你的头,不热。而且早上人的体温就高,刚从热被窝里出来嘛。”我找到体温计,给他夹到腋窝下。衣服也穿好了。

 

洗漱,穿外套,系红领巾。自己热了奶喝了。体温计给我,让我看多少度。我说:“35度。可能没夹好。”他没有对这个结果有太大反应,只要从床上下来,便一切如常了。

 

这会儿想起来觉得好玩——为了多睡会儿觉,每天都要闪过几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要是上网课就好了,要是生病就好了……孩子如此,大人何尝不是?

 

不过,当大家为疫情忙乱的时候,我偶尔会想:在疫情下成长起来的这些小学生,学业会不会受影响?等他们长大了,有了言说的能力,又会怎样去回忆自己的童年?

 

对于他们来说,测体温,戴口罩就是他们上学的日常。扫健康码,上网课……这些在我们看来不正常的事情,在他们的心里一定是正常的。如果有一天,上学不需要戴口罩、测体温了,好久好久好久都不再做核酸检测了,世界恢复如常,这些被他们封存在回忆里的记忆会成为一段历史的见证吧?

 

然而,世界,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我们心里的正常呢?

 

作为教育者,很多很多时候,我都无法摆脱教育人的思维。每看到一个事件,都会从教育者的角度出发去思考些问题。就像昨晚读到《今晚,西安伤了所有人的心》这篇文章时(刚刚发现,这篇文章已被删了),我用了这样的转发语——怎样的教育才能让孩子未来成为一个人性化而非教条化的人?

 

尽管常常深感能力不足专业不够,很难解决它们,但思考问题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不是吗?每一代人真的有每一代人的生活和使命。这就对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们究竟要培养什么样的人?

 

 

3

 

一切宏大的问题都必须回到自身: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我能做些什么?

 

昨天看到干老师以“备课组长”自居,发了两条朋友圈——

 

魏智渊老师在第二条后面回复:组长辛苦了。

 

干老师回道:总算发现自己配得上的角色了。

 

这在外人看来是谦虚的姿态。当然,以他的能力和影响力,也确实谦虚。但我知道,做备课组长,对他来说是一种回归。

 

如他在新年第一天发的《2022,低到尘埃里》所言:出发之地,总是回归之处。

 

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早在几个月前我已想到。似乎每个人都在一个个陌生人门口敲叩,最后才回自己的家园。最擅长的领域,往往是自己的天命所在。

 

而每一个有自己鲜明风格的人都能领会到自己的天命,这将是世界的福音。

 

卑如草芥的我,又能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

 

而所谓的“世界”,不过是足下的这片土地——泰戈尔言:小草啊,你的足步虽小,但是你拥有你足下的土地。

 

如果土地肥沃,自然可以汲取更多营养;如果土地贫瘠,自己能否成为它的养分?

 

心里有光,要让它照亮一隅,哪怕失败,至少我曾经努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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