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世间再无感冒

自认为雷打不动百毒不侵以至于入了十二月还不肯穿秋裤,还是发现天真的冷到一件校服裤已经抗不住的时候才肯乖乖穿上秋裤。天越发冷,这感冒之势也浩浩荡荡地袭来。
我竟也难逃其迫害。

周六本是要去图书馆,笑语也在等我的回复,于是不至六点就醒了过来,却也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嗓子的红肿似乎直冲鼻腔,吞咽时扯动着每一处神经,像是新划的伤口上撒了盐巴似的刺痛,火辣辣的烧燎着嗓子往上翻涌着热气。
整个脖子以上都不好了,完,感冒了。

只能取消这一周的图书馆之行,坐在床上思考这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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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雨田和家荣两位都生病请了半天假,可见这冬季的感冒有多么来势汹汹。上周太冷,跑完操一身热汗还未消去就受到寒风劈头盖脸地猛刮,刮得脑壳疼,不亚于夏天冲进屋就迎着空调吹。可能是这个原因,也可能是单就风刮的太狠,刮了五天,周六的时候身体开始抗议了。
但妈妈说冬天也多病毒性感冒,发炎还是病毒比较在行。
周六排练我带上口罩,还真是不习惯,视线往下一移就能看见蓝色的它,感觉就像一层东西形影不离地隔住了我与世界对视,像道屏障。
热气在口罩内挤压,充斥半张脸,全给泡在那徘徊的热气里。东西吞咽起来困难,每次都像被刀绞般难受——我该庆幸病在周末,而不是上学的时候。
第一天没喝药,半夜惊醒摸到床头的体温计量了量,刚过37度线,又昏昏沉沉裹着燥热和堵在鼻腔的热气睡了,好在早上并没发烧迹象,除了难受得近乎“生不如die”。
中午喝下不管多大都很讨厌的药,下午便昏昏欲睡,不得不向钢琴老师再请一次假。醒来半个脑袋都在疼,曾患过中耳炎的那只耳朵有了明显的疼痛,眼眶尽是酸疼之感,每次吞咽都像在受一场酷刑,嗓子扯着鼻、耳一起疼。
感冒真是苦不堪言。
某个受到感冒荼毒的学生盯着眼前一冷一热两杯药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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