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行第六天:人间净土——喀纳斯

没有人不知道喀纳斯吧,估计还大都不是因为新疆而是因为喀纳斯湖水怪。
2013年9月,央视《走近科学》播放了一期节目,叫《追踪喀纳斯水怪》。
游客在喀纳斯湖拍到奇怪的不明物体,让人们想起传说中的喀纳斯湖水怪。节目采访了最早发现喀纳斯湖水怪的护林员和地质、鱼类专家,一步步揭开了水怪之谜。
我对神秘之物一直怀有极大的好奇心,虽然节目揭开了谜底,认为所谓水怪,不过是一种巨型哲罗鲑,我倒宁愿相信真相并不如此。
为此,我还查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我的结论就是没有结论,越看越觉得神秘,完全可以成为一个长久的话题。
涨姿势的图片
喀纳斯湖是一个坐落在阿尔泰深山密林中的高山湖泊,是有名的“变色湖”,湖面会随着季节和天气的变化而时时变换颜色:晴天深蓝绿色,阴雨天暗灰绿色,夏季炎热的天气里湖水会变成微带蓝绿的乳白色。但是想想就觉得既美不胜收又神秘莫测。
可惜一般人一生也就来一次吧,就是说只能看到某一个特定季节特定天气下的喀纳斯,它其他时候或美丽或神秘的身影,就只能看别人拍下来的照片或视频,尽量发挥想象力来弥补了。
我们乘坐区间车向喀纳斯的深处前行。
随着车辆的深入,喀纳斯的美景就像卷轴画一样被打开,一幕幕展现在眼前。值得一提的是区间车上的小广播,介绍的内容应该是精心挑选的,比如跟喀纳斯密切相关的图瓦人、他们的乐器胡笳……介绍的间隔播放的是新疆特色的歌曲,明显要比魔鬼城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在介绍中,胡“笳”jiā是被读成胡qié的,我一惊,难道我把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一直读错了吗?一定是我读错了,这里可是胡笳的故乡吧,原产地怎么可能出错呢?虽然知道念错别字是个极正常的事情,虽然也不是把丑出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是那怵然一惊的感觉还是相当扎心的。
我马上掏出手机查这个字的读音,就是胡“笳”jiā啊,而且这还不是个多音字。我想了又想,还是莫名其妙,只好先这样了。

广播提示“卧龙湾”到了。隔窗看去,它有点像一条蛟龙盘卧嬉水,河水缓慢流淌,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几个转弯后,“月亮湾”映入眼帘。湖水迂回蜿蜒于河谷间,似一弯明月,在上下河湾内形成两个酷似脚印的小沙滩,很是奇特,被当地图瓦人称为“神仙脚印”,据说这可是嫦娥奔月时留下的脚印呢。
图片途经“神仙湾”,导游说早晨看才有味道,淡淡的晨雾汇聚于此,仿佛置身于仙境,让人如痴如醉。这会儿是中午了,神仙湾就没有什么看头了。
卧龙湾的树、月亮湾的水、神仙湾的雾,被称为“喀纳斯三道湾”的精华,置身其中,可以感受到与世隔绝的宁静与空灵。
观赏美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回味中我们抵达喀纳斯湖。作为中国第三大淡水湖,它悄然坐落在阿尔泰深山密林中。正值夏季,绿披墨林,湖光山色美不胜收,而水怪的传说,更给它平添了几分神秘。
一路上,我心里有个念头一直在蠢蠢欲动:这次我们运气不错,没准还能看到水怪呢。我还和同事开玩笑,让她举着手机,要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千万不要错过水怪冒出水面的瞬间。
结果证明我想多了。
1994年,一位联合国官员来此考察后说:“喀纳斯是当今地球上最后一个没有被开发利用的景观资源,开发它的价值,在于重现人类过去那无比美好的栖身地。”

游览中增加了一个不在合同中的项目,叫图瓦人家访,收费100元。千里迢迢来都来了,没人在乎这100元。
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触图瓦人了。
大家在一户图瓦人的家门前排好队,每人从站在门口的图瓦人手里接过一个纸杯,按照提醒先抬起右腿跨过高高的门槛。进门后,团团围坐,前边的矮桌上放着待客的零食:一盘包装最最简易的水果糖,一盘炒青稞,一盘炸果子。一个图瓦姑娘提着铝壶,给每个人带进来的纸杯里倒进了半杯奶茶。我尝了尝,还好,带点咸味,还能习惯。
一个图瓦小伙子充当了主持人的角色,他的汉语说得很地道。他给大家介绍了图瓦人的一些习俗,还教大家用不同的语言说“你好”。跟他学了一遍,等他返回来检查学习成果的时候,满屋子的人只记住了维语的“亚克西”。我敢保证,这还不是跟着小伙学下来的,而是以前就知道这个“亚克西”。
这个小伙幽默风趣。他在介绍图瓦人的房子时,说冬天外边三四十度,里边二十多度。我惊叹:天哪,这种简易的房子,没想到保温效果原来这么厉害啊。
可是小伙子接着说了:嗯,我们屋里有暖气。
这小伙真有一颗有趣的灵魂。
我们聆听了一个年过八旬、上过央视的老者吹奏的苏尔;欣赏了奶疙瘩乐队演唱的歌曲,乐队的五个人都多才多艺,一首歌里就有图瓦三弦、非洲鼓、托布秀尔、吉他、马头琴、图瓦鼓、口弦琴、鸟琴,当然也少不了蒙古族独特的呼麦表演;最后还观看了一个英俊潇洒、身高腿长的图瓦小伙表演的舞蹈《鸿雁》。
还是民族的艺术更容易打动人心。

图瓦人是一支古老的民族,以游牧、狩猎为生。近四百年来,定居在喀纳斯湖畔。他们勇敢强悍,善骑术,善滑雪,能歌善舞,保持着比较原始的生活方式。原木垒起的木屋散布村中,小桥流水,炊烟袅袅,古朴的小村景致,像喀纳斯湖一样充满神秘色彩。
有学者认为,图瓦人是成吉思汗西征时遗留的部分老、弱、病、残士兵,逐渐繁衍至今。这更像是一个传说。喀纳斯村中的年长者说,他们的祖先是500年前从西伯利亚迁移而来,与俄罗斯的图瓦共和国的图瓦人属同一民族。
图瓦人总共不到三千人,他们的明天会怎样呢?无法想象。

晚上入住富蕴,为的是能缩短第二天去可可托海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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