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行之我要去新疆啦

最后一天有惊无险,十天的新疆行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我顺利回家啦。
满打满算也才十天,掐头去尾,真正游玩的时间只有八天。如果减掉被拉到玉器店购物的两个半天,其实只有七天时间。
七天,若是在其他地方,可能也不算太少,可这是在新疆啊,七天只够我们在北疆勉勉强强走个马观个花。所谓旅游,只能是浮光掠影浮皮潦草。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不虚此行,新疆值得一去,我甚至已经计划明年再去南疆一趟了。
来个倒叙,回忆一下这趟新疆之行以备忘。
涨姿势的图片
报团后出发前那几天,我动不动就从脑海中搜索有关新疆的记忆。
最早的记忆可以追溯到遥远的中学时期。
最初的记忆来自地理课本。如今还有点印象的大体有以下这些:
新疆很大。新疆有166万平方公里,约占我国国土面积的六分之一,有八个陕西那么大。数字是抽象的,等真正踏上新疆土地时,这些数字就变得具体真实可感了。
新疆瓜果特别甜。直到今天我还清晰地记得新疆瓜果甜的原因,一是日照时间长,二是昼夜温差大。日照时间长,植物可以充分地进行光合作用,制造出大量的淀粉、糖类等物质。一到夜间,气温降得很低,植物的呼吸作用减弱,这样就减少了养分的消耗。所以果实中能够积累大量的营养物质,不但个儿长得大,而且养分充足。
新疆有坎儿井。坎儿井是生活在干旱地区的劳动人民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创造的一种地下水利工程。坎儿井把地下水引出来,让沙漠变成了绿洲,体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这句话好熟悉,可以套用到很多地方,在历史书中尤其多见)。
还有几个新疆的地名,比如首府乌鲁木齐,油城克拉玛依,还有我国最大的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维吾尔语意“进去出不来的地方”)、准噶尔盆地、塔里木盆地、吐鲁番盆地等。

还有一部分记忆来自历史课本。历史上的西域指的就是这块地方,汉武帝曾派张骞两次出使西域。到了清代,陕甘总督左宗棠就任钦差大臣,督办新疆事务。到1877年底,清军陆续收复了天山南北诸地,史称“清军收复新疆之战”。光绪七年二月,清政府使臣曾纪泽(曾国藩之子)经过与沙俄艰苦的外交斗争,几经周折,终于签订了《中俄伊犁条约》,1882年,伊犁回到祖国的怀抱。

语文课本对此也有贡献。碧野在散文《天山景物记》中写到新疆的雪峰、溪流、森林,写到了迷人的夏季牧场,写到了野马、蘑菇圈、旱獭、雪莲,还有天然湖和果子沟。新疆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这篇散文留给我的记忆是长远的。
上大学后,宿舍里有三个新疆舍友,于是吃到了她们带来的馕、哈密瓜和各种干果,新疆从课本中缓缓走了出来,慢慢有点能触摸到的质感了。
后来的记忆就比较杂乱了。
有智慧化身阿凡提,他头戴一顶民族花帽、背朝前脸朝后骑着一头小毛驴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有在罗布泊失踪的彭加木;有《冰山上的来客》中的阿米尔、真假古兰丹姆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怀念战友》两首插曲;有西北民歌之父王洛宾的系列歌曲;有嗓音沙哑沧桑、听起来有一种大漠风沙饱经风霜感觉的刀郎;有克里木和他的《塔里木河》;还有王蒙、毕淑敏、李娟等人笔下描写新疆的作品,尤其是李娟,她的所有散文集子我都买齐看完了;更少不了旋律特色鲜明的新疆歌曲和维吾尔族舞蹈时独特的动脖子……

比较近的记忆就是新疆棉了。新疆长绒棉是制造人民币的材料之一,也是制造手榴弹拉环的材料,是我国重要的战略储备资源。
关于新疆,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稍加梳理,发现其中的信息比较杂乱,说不上包罗万象,起码也不太单一吧。虽然基本都是间接信息,都是听来看来的,可也能说明我对新疆原来也不算太陌生。
记忆中的新疆,我终于有机会和你来个亲密接触了。
新疆,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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