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鸣阵阵 知了声声

忙里偷闲,我和媳妇一起拿拷贝纸糊了院子里楼上黑色的铁架子隔断。

仿佛窗棂的格子透出朦胧的光,带着固有的中式意象,铁质的物件又多出一些现代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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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把剩下的纸贴完,老马就又带着她的老中医晃荡过来聊天。

这次最有趣的,莫过他拿师姐的腰封做成的佐罗眼罩。

本来该是让人觉得神秘的东西,让他这么一搞,骚气了。

 

老马爱唱歌,爱搞怪。

最近他写了一首新歌,心心念念想要唱出来。

几番易稿,他说他要把歌曲以摇滚的形式唱出来,嗨一把。

他觉得,生活是需要仪式的,摇滚是需要形式的,他要把自己打扮起来,弄得不像个样子的样子才好。

 

天色渐晚的时候,冰河带着他的媳妇一起去小院看我,看我的小院。

他是一个有院子的人,和我们组队租人家村里的院子不同,他的院子是自己家的。

这几年,除去工作之余,他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创作,冥想。

我和朋友们会隔上一段时间去他的小院去看他,他给我们炒菜、煮茶。我们一起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像坐在村子中央晒太阳的那些老人。

 

长河又一次打扫完自己的院子,晃着他肥硕的身躯推门而入,左右两边一只手各拎一瓶啤酒。

他吵着叫我们大家一起移步到平台之上,他说晚风会从那里吹过,上边会凉一些。

他把酒打开一瓶,另一瓶扔在桌子上说,你们谁要?我再去拿。

我们都摇摇头,都说不是开车就是骑摩托,不敢喝酒。

他说,怕个鸟,喝了把车扔在这里走回去。

 

不听他的,他的形象像极了水浒中缺两把板斧的李逵。

除了写诗,他最热衷的怕就是砍人了。

 

我们几个人肆意的聊着,直到头顶爬满了星星点点,抬头望去,雨后的夜空足够辽远。

 

去白马寺走路的过来的杨勇和他的一个朋友也顺道过来,看我们在,也坐下来和我们一起。重新沏一壶茶,聊各自的天。

晚风时不时在不经意间吹过,隐约的听到蛙鸣阵阵,知了声声。

 

我们说话声大的时候会惊动到村子里谁家的狗,一只狗叫,别的狗也跟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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