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

 

一个夏天没见,房后的那些花儿已经爬上了窗台,几朵蔷薇被风吹起,像是谁的裙摆。

高杆的波斯菊,月季,玫瑰都长了一人多高。

那些带刺的植物把自己的小天地围起来,恣意的生长着,像野地里疯长的草。

蜂蝶飞舞在花丛中,雀鸟飞在枝头。

 

这是老丈人家的房后,那些花是我前两年种下的,当初种下,就是想叫它们可以在几年之后爬成一个花墙。

几次剪枝,终于使它们有了一个强壮的主干。

于此,往后的日子便可任它们自由攀爬。

 

每次看到那些花儿,我就会重新生起“采菊东篱,种豆南山”的想法。

想有个小院,画画,写字,看书……

 

即便是国庆中秋双节合璧,南村——南岭——土河这一条线并没有什么人和车,在山路上行着,秋色入眼,云天扑面。

如此,一路上的行脚便是一种享受。

妻子说,为什么不打开音乐呢,听那首“我们穷的只剩下快乐”那首歌。

我照她说的打开播放键,在歌声里和她们往前行,车后排的女儿一听到音乐,便靠着椅背睡了。对于她,摇摇晃晃的车,便是一个摇篮。

 

去年去 西山(土河)的时候,和 申老师 说过西山那个山脚下的两颗红果树是如何一个粒大味美。他就记下了,一到秋天就念叨着要去摘红果。

于是便在出城前联系了他,说着如果没事了就一起去摘红果。

他说,这个、那个、好吧。我先去犁川看了丈母娘,然后中午我休息会,下午我们一起在西山见。

 

结果,红果是有的,但没人看管的红果树在今年结出的红果并不如前年。颗粒不大,十有八九都是有虫眼的,掰开一颗是虫卵,掰另一颗照旧。

申老师的断腿还没有恢复,爬不得山,走不得路,只好带他在瓦窑沟前面的转角处看了一会秋天的山峦。我们指着对面的山和路,使劲分析了一会那里究竟是哪里?南岭?阳城?或者?

往回走的时候,他在后面迟迟没有跟上,正纳闷呢,他跟上来说,我问了问老乡,说那个是南岭的地界,那个村子有个很好的名字叫什么 “漏道底” 

奥,漏道底,去过。原来它的对面是这里啊!

 

我和申老师约好了,等他腿好的时候,在沿着这条路往前,到 牛洞河、前李河、横岭 去转转。去的时候拎上两瓶酒,到曹河电站和那个看电站的老哥喝上两盅。

妻子说,你可和他约吧,看他天天和你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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