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北风寨

苍莽秦岭,群山逶迤,西湾梁颠,北风石寨。一座神奇的军事堡垒,一位传奇的绿林豪杰,一段离奇的爱恨情仇。如果厌倦了红尘的疲惫与无奈,那就孤身一人前往陕甘交界处的略阳县五龙洞镇九股树村,用灵魂去探窥一幅历史的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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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家把从经甘肃成县、徽县,陕西略阳、宁强,去往四川的古道,称之为秦蜀故道、陇蜀捷径。九股树,就在地处秦岭南麓、陕甘交界处的青泥岭山间,南宋时设置过白马关,明代设置了专司打击走私茶叶的九股树巡检司。而石寨就在九股树附近的险峻处。
为探索脱贫攻坚巩固提升的新路径,近日,略阳县九股树村扶贫工作队组成探险小分队,徒步前往传说中的九股树军事石寨。探险队在向导用利刀劈荆斩刺的忙碌中,沿着采药者和老猎人的密道,穿越一片片竹海,攀爬一道道悬崖,终于见到了神往已久的北风石寨。此寨雄踞于高山脊梁处的一座山岩之上,东西两侧陡峭绝崖,南北各有一条蜿蜒小道相连,按照军事布局,在寨子四周,采取阶台交错式布局,各构筑有用片状坚硬岩石干砌的石墙和壕沟,互为犄角,勾连一体,俨然一座天然堡垒,向南有一道高约3米的石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成为石寨唯一能够进出关隘山门。从空中俯瞰,除曾经的房屋等生活居住的建筑物已经不见踪迹,整个石寨保存相对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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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当地老人讲述传说,汇聚众多记忆碎片,我们蓦然勾勒出了一段惊心动魄的传奇故事。据传说,此山寨源自于明清时白莲教盛行的动荡岁月,传闻于太平天国残部的苟喘困局,扬名于一位民国初年的姓北的大当家人(寨首)。
这位被称为大当家的北姓汉子,传言生于关中渭河北岸,家道中落,年轻时机遇使然,经营了一家酒馆,生意兴隆。此人性情豪爽,忠肝义胆,侠骨疏财,仁爱济贫,被关中道上黑白两道尊称“北哥”,当地百姓敬爱有加。后因为厌恶当地一家大烟馆毒害众生,遂结下仇怨。没想到这个贩卖鸦片的老板来路很深,勾结警方和当地流痞收集他与江湖人士交往证据,欲以通匪罪惩办。提前知晓信息的北哥,在朋友帮助下连夜逃遁,飞渡渭河,经宝鸡翻越秦岭,从凤县沿嘉陵江顺流而下至江镇,几番波折无奈上山落草,在西湾梁入伙为寇,又很快成为北风寨大当家,经其苦心经营,石寨重新翻修扩建,异常坚固,队伍不断扩充,加之北风寨地处陕甘交界处,山下九股树是茶马古道重要驿站,贾商车马络绎不绝,几年抢劫山寨收获颇丰。而官方因其地势险要,山寨坚固,几番剿匪无果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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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春去秋来。一年夏至后不久,山下喽啰报告有一美貌女子求见,大当家疑惑不已,见面后才发现,该女子就是他曾经开酒馆时的邻居家女儿。这位女子自幼丧父,母女相依为伴,生活异常艰辛,大当家经常接济相助关照,小女孩早把他当做偶像敬佩仰慕。他在逃跑之前还特意给母女俩留下一笔钱,以作日后生计之用。后来该女子考上了宝鸡女子师范学校,毕业后在一个镇上学校教书,常受色狼校长骚扰欺凌,被逼之下,断然离去,四处打听寻找曾经的北哥,长途跋涉,终于如愿相见。相处一段时间后,这位女子成为了北风寨惊艳绝伦的压寨夫人。在夫人的悉心引导下,大当家放弃了过去肆无忌惮的土匪做法。杀富济贫,铲除恶霸,并自己开始经营客栈、酒店、骡马队等诸多生意,北风寨附近村子的许多贫苦农家,经常一大早开门就见到放在门坎边的钱财,山民赞誉不绝,北风寨也日渐名声传颂,口碑极佳,并逐步成为了当地一个强盛的势力。又过了几年,山民们突然发现,北风寨的人马突然销声匿迹了。有知情人透露:北风寨悄悄打回关中道,很可能投奔陕北红军去了。再后来,有一个在外做生意的返乡探亲老板传出一个惊天新闻:他在刘志丹的队伍中见到大当家了,比过去更威风了!当然,这些传言至今尚未有真凭实据来佐证。
诸多缘故,探险小分队本次考察仅仅只见到了北风寨的一处遗址,据山民讲北风寨共有四处石寨,我们所见到的仅仅是其中的中等规模而已,至于其他石寨情况还翘首专家学者和有志之士深入探秘。单就这一座石寨而言,其规模已远超已知的略阳县金家河、郭镇等地的军事石寨,不论其历史渊源、石寨建筑本身,还是其所在地原始森林的美丽壮观景色,乃是人文考证、探秘探险、野外旅游的理想之地。当然,如果能被热心于旅游产业开发的企业家被慧眼辨拾,得以科学合理开发利用,实属九股树村等附近群众之大幸,早日脱贫致富全面实现小康必将指日可待,这才是此行的真正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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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人物档案:剑客老白,略阳县委扶贫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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