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跨境民族”

“跨境民族”不需要定义,在这个地球村里比比皆是。看见这四个字,我首先想到悲惨的罗兴亚人,准确点说,好多罗兴亚人是无国籍,属于“跨境”跨得比较严重的。其次想到祥和的中国蒙古族,国境线另一侧是已经斯拉夫化的蒙古国。好多民族是跨境的。吉普赛人也是跨境的,流动的范围和频率都在全球很高。涨姿势的图片

俄语中有个词“茨冈人”,茨冈人就是吉普赛人。我最早“认识”茨冈人是在高尔基的小说《童年》里,“我”的家庭环境太坏,舅舅欺负爸爸妈妈,祖父也远远不如《呼兰河传》里萧红的“祖父”那般慈祥。舅舅坏到什么程度?把小说里的一个“小茨冈”压死了,故意的。过程是让“小茨冈”干重活,背的东西严重超负荷。

《巴黎圣母院》中有个美丽的姑娘,也是吉普赛人。丑陋的敲钟人卡西莫多还有更丑陋的神父都觉得她太美了。结果,这个美丽的姑娘比《童年》里的小茨冈还惨。

吉普赛人是苦难的。也许苦难是相对的吧,真不想说苦难是普遍的。

还有个民族,曾用名“大和”,想跨境。这个民族和中国是邻居,想跨境,跨出太平洋上的四大岛——本州、北海道、九州和四国。跨出来了,脚踩中国东北,最终被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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