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的顿点

生活永远向前,没有句号式的终结,可以省略的烦恼又太少。庚子年的年初,却出现一个大大的顿点。好一个顿点,有人前线抗疫,生死搏斗。不懂医的,最好别瞎胡闹了。

好久没翻译新作品了,再出发,已经是第618首、第619首现代诗。作品出自冲绳诗人之手。为保护知识产权,新作品不再发朋友圈。诗歌翻译辛苦,人家“研究翻译”的也不容易。人家要关注你的诗歌翻译,你还能不欢迎吗?

话说在2012年春天,我开始作课程录像了。那时候,做录像的公司拿着摄像机去另一个校区,我也去另一个校区。舍近求远的背后总有着难以言说的烦恼,新生事物不易啊。如今网课流行了,我竟然到了不适应钉钉软件的年龄。整整八年就这么过去了。青春在酒醉后的呕吐中浪费,中年在无奈的清醒中消磨。好在我的喜马拉雅账号已经吸引了好多听众,哔哩哔哩也已经开始运作。两样武器轮流用,时代甩不开与时俱进的我。我昨天翻开自己写作的《国际法简编》,觉得自己写的“事件”和“案例”过时了,但笔法和观点依然是值得坚持的。想想人到中年还自我欣赏,就觉得可怕。八年前录制的网课,没有进入仓库,肯定是挂在了网上。那录像里我的衣服档次太低,没办法,小时候我就不懂衣帽。从明天开始好好注意。随着大环境的变化,我对国际政治学的初心不改,痴心不改,却再也找不回初上讲台的激情。

余生还要讨好很多人,包括年迈的父母、妻子和孩子。谁都可以讨好,但不必讨好那些名校了。日本大学的文科院系,也不都是精英,他们学西方学惯了,也学得太久了。文科堆砌容易,进步和创新太难。学校,我还是最怀念那个被吞并的104中学的小学部。当初的名字是电业子弟学校。

今天是庚子年三八节后的第三天,惊蛰已过,植树节没来,旧历三月三还早。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大家都住在天地间的“大客店”里,总是趴着、卧着,肯定不好,珍惜遇见的人,珍惜在“大客店”里的时光。当我们离开的时候,生活也不会画上句号。

顺便说一句,我在“喜马拉雅”和“哔哩哔哩”两个直播平台的账号用户名都是:我在东师翻译诗歌。涨姿势的图片

朋友们一定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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